本文来自 http://huangsewenxue.com/ “你得看着,要不我就不插了。” 小梅没办法,只好开始欣赏起自己被插的样子。慢慢地小梅也陶醉在其中,失神的眼睛盯着镜子里的自己,咬着银牙身子又开始主动地仰俯,让谢总干得更深一些。 说不清是二个小时还是三个小时,直到谢总将快失去意识的小梅放到床上,自己抽一根烟调整一下时,我才有时间和小梅交流。 “他是不是吃了什么药啊,怎么金枪不倒啊?”小梅有气无力地问我。 “可能是天赋异秉。”我无奈地笑笑。 小梅让我找片纸轻轻拭去屁股上和腿根的浪液:“轻一点。” 我小心地将小梅已经红肿到胀起的阴部上的浪水轻轻揩去。心里却想:“妈的,你给他操时却不爱惜呀!” “你问一下小梅,可以了吗?”谢总掐灭烟,举着大枪又爬上床来。 当我问时,小梅只是腼腆地向我笑笑,就翻身到谢总的胯下。 谢总搂着小梅一通狂亲,然后,试试小梅有些发干的阴部,摇摇头,伸出两根,后来又是三根手根,反反覆覆地刺激小梅的G点和阴蒂,直到小梅的浪水再次氾滥为止。 再一次进入,又是二三十分钟的挺刺,小梅连叫床也喊不出有意义的词来,只是一个劲地喊着“妈啊……妈啊……完了……完了……”什么的。 一会儿便开始大泄。 小梅第五次快到高潮时,她好像真的有些害怕了:“老公……饶了我吧…… 我再也不敢反抗你了……我是你的小娇妻了……你什么时候想玩都行……住几天都行……我真不行了……我又要射了…… “我可不想体外射精,我的小宝宝。” “你射进来吧……全射进来……让我成为你的女人……啊……再快一点…… 到了……丢……要丢了……这次要全射了……啊……“ 小梅剧烈地扭动小屁股,谢总也咬着牙关对我道:“你老婆发威了……她夹死我了……爽……真爽死了……干死你……” 他粗大的鸡巴突然停止运动,顿了一下,然后死命地搂着小梅,我的爱妻,两人的肉体贴到不能再贴的程度,同时叫了起来。 “射了……坏蛋……他射进来了……啊……他浇到我的花心里了……啊…… 要死了……我全丢了……我还在危险期啊……我是他的女人了……“ 小梅哭得泪流满面。 “爽死了……我要爽死了……烫死我了……他的精液……把我的花心浇开了……啊!” “爽死了……我的小宝贝……你全出来吧……成为我的女人爽不爽……啊!” “爽……啊……这么多……啊……” 我将摄相机移到他们俩的后面,直到谢总的精囊停止收缩,我也精疲力竭,竟有种大功告成的感觉。 两人终于停下来的时候,床单已经全湿透了,小梅的阴部开始向外流出一股股的白白的精液,从腿根处一直流到屁股上。谢总好像还不尽兴,将他鸡巴上挂着的几缕浓精喂到小梅的嘴里,小梅嗔怪地看看他,又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看我,还是将它吃了进去。 ***    ***    ***    *** “表现还行?” “死人,给你十分!” “我留下来吗?我怕我打呼噜你受不了。还是让老大留下来?要不也给他一次?” “不用,给他的够多的了,反正以后你老得来,早晚也得适应啊。” 然后我的小娇妻温柔地将四肢缠住了他:“你留下来吧,他走。” “老大,要不你忙你的吧。” “好。小梅,要不你就陪老二在这里住几天,过个小蜜月,我先回北京了,好不好?” 小梅摇摇头:“明天晚上你还得拍一次强奸呢。今晚上你先到隔壁去吧。刘银真的是走了吧?我是要睡了。累死我了。” 没到两分钟,小梅就昏睡过去。 我和谢总在浴室里悄声商量了一下,我告诉他我和刘银的事,谢总低声笑道:“那个小女孩,浪得很,还真值得你花费一点!北京分公司在南四环外的海蛰加工厂还有几套给外地批发商住的房子,那儿的刘总是我的铁哥们,我和他说说,让她到那儿先住个一年半载的没问题。我也算善始善终了。不过你和她也别太长,到时我出四万你出四万,八万块钱够她上到大学的了。万一让学校老师知道你就惨了。” “我现在哪有钱啊?家里存款就十万块钱。公司能给支点吗?” “你孙子现在开始学坏了,行,公司那边你先领个十万块钱,从广告费那边出,算作……给香港卫视广告代理的返点,香港那边我找人给你签字就行。十万块,加一套一百万的公房,交个四十万就能拿下,再加一个部门一把手的职位,能买你老婆一年吧?” “一定绰绰有余。”我相信很多人在我的情况下都会这么说的,“不过我还真没有四十万,我家里那套房子估价也就二十八万。” “好说,我他妈一辈子做好事不是反而绝了后了吗?我现在做做坏事,保不齐还就有了后!让你老婆给我生个小孩,所有的成长费我都包了,一次性一百万。 如果再是个儿子,你老婆要是同意我就带走,另给补偿金五十万,要是不同意,得随我的姓,我一次性给一百五十万。“ “谢总,这么多钱,很多女人都愿意帮你生一个啊?” “小梅不一样,我爱她。真的。” “你不会真把小梅给抢走吧?” “我的目标是公司总裁,这是国企,再说我就是退回二十年,也没你英俊啊? 女人都爱少年郎。“ “谢总,你这些年看来挣了不少钱啊?” “没小孩了,也就没顾忌了,去他妈的人生不就这么一回?” “捞了多少啊?”我脑子一晕随口就问了一句。 “够买你一条人命的。”谢总淡淡地笑道。 “受教。” 我拱拱手刚要出门,谢总让我从两套房子中间的隔门进,两边都有插销,那一侧的插销他已经抽出来了。我知道他是怕人家有所怀疑。他又告诉我,这边的门他会一直开着,有什么东西要取,直接进来就行了。 ***    ***    ***    *** 我回到谢总住的屋子后,本想给刘银打电话,让她上来,但又怕谢总半夜再干一把小梅,刘银听见不好;去刘银的房间吧,又怕小梅醒来后突然找我,发现我不在,一定要起疑心的。第二天早上6点多的时候,我听听隔壁好像没什么动静,便打开隔门去取袜子。 开门之后,发现小梅和谢总两人还在睡着。因为天快破晓时好像又有点动静,我怀疑谢总昨天夜里可能又折腾了小梅一次,现在差不多都筋疲力尽了吧。 这时小梅醒了过来,她原来一直在谢总的怀里躺着,现在可能不想惊动他,只是把身子轻轻往外挪了挪,向我灿然一笑。 我走到她跟前,蹲下来低声问道:“又一次?” 小梅伸出光滑的玉臂,软软地搭在我的肩上:“嗯。第二次更……缠绵一些……吃醋了吧!” 缠绵是什么意思?! “缠绵?”我干涩地问道。 小梅没回答,只是搂着我亲了一会儿,然后才回答:“我想我可能要分一点爱给他了,行吗?” 我突然欲火升腾,想着小梅现在的肉体和他做着最自然、最无间的亲密接触,心里又是酸楚又是兴奋,我慢慢地拉开被子,可又怕惊动了谢总。 “他本来就睡得跟猪一样,早上又吃了四片安眠药,现在才打雷都听不见的。” “吃那么多?” “他想睡一整天呢,晚上还有个强奸的艰巨任务,我说好了要反抗的。” 然后,我便看到被子里的香艳情景:小梅的一只玉腿很放松地搭在他的大腿上,他的手也很自然地搭在小梅的阴部。另一只搂着小梅的手臂,五个黑爪子正好放在小梅洁白如玉的酥胸上,表现出一种极为另类的美。 小梅好像没看见我眼睛里好像要喷火,还故意逗我,轻轻地引着他捂着阴户的手,向自己的小穴处抚摸下去。 我狠狠地掐了一下小梅的肩,她才轻声笑了:“现在你起什么腻歪啊,昨晚上我被他操到高潮,让他射进去,都没见你这样。很刺激很香艳吗?” 我合上被子,无声地抚摸着小梅的秀发:“我爱你啊。” 小梅意味深长地看着我,直盯着我的双眼:“现在他的手指在里面呢。” “你真是个浪妻。” “都怪你。”小梅一面说着一面脸上的表情有了些变化,细眉微微蹙起。 “给他弄得敏感了……啊……你来亲亲我……” “接着弄。”然后我去亲小梅。 从微微拱起、不断蠕动的被子,我看得出小梅开始投入进去。 “睡着了还那么……坏……啊……”小梅压抑着急促的呼吸,鼻尖开始冒出汗来。 “他的手指碰着我的G点了……好要命……” “我当着你的面主动让他玩,是不是很香艳很刺激?”小梅看我激动的要死,得意地笑了笑,然后又抿起嘴,下巴高高翘起,再次发出动情的呻吟。 “我喜欢有两个老公。都很爱我的老公。一个超爱我的肉体,一个超爱我的心。一个是我最爱的,一个最爱我的。一个能满足我的肉体欲望,一个能满足我的精神需求。” “算了,拍什么他强奸你,不如拍你强奸他吧?”我讥笑道。 “……啊……好舒服……有股热流……冒上来了……” “我再看一下。” “不要。里面的味道不好。你别闻啊!不许闻!” 我不顾小梅的抗议,掀开被子。小梅挪动着谢总的手,不断地将两只手指抽送在自己的肉洞里,其他的手指上也都沾上一些湿湿的水气。小梅双腿和秀臀不安地反覆扭来扭去,有时就还把腿交叉地伸到他的腿中间。 再细细一闻,被子里一股热乎乎的温暖气息,熟悉又陌生,肉香夹着浪水和精液的味道,果然有些说不出来的异样刺激。低头再看小梅的胸腹部,还有好多白白的已经结成块的精斑。 我撕下一片给小梅看,小梅红着脸打掉:“什么脏东西,还给我看!” “谁昨晚上疯了一样要这些脏东西射进去的?!还吃进去?” “好讨厌你!” “不知里面是不是还有小精子们在跑?” “……嗯……当然有好多……再逗我,一会儿我再让他射进去一些!” “我开始拍了?” 小梅含羞带笑地向我点点头:“只是太便宜他了。” 我取出摄相机,对准小梅:小梅一夜之间就变得好主动啊! 小梅从他怀里转了个个,然后慢慢地移到他身上。 虽然隔着被子看不到小梅在干什么,但从被子的形状变化上,还是能猜出来的。 “小梅,他的家伙硬起来了吗?” 小梅没说话,微微地弓起身子,一只手撑着娇弱的身子,另一只手可能是在校对位置。 突然间她的眉头一展,轻出一口气,被窝里的手也拿出来了。然后她转脸向我:“插进去了。” 我只是朝她笑,她低脸一看,原来谢总已经醒了一下,看看她,又看看我。 小梅娇羞地扑到他的怀里:“老公,对不起,我想不用拍晚上你强奸我的了,现在就拍我强奸你的吧。” “没问题,我睡着都满足你。不过我困得不行,你自己来吧。” 谢总头一偏,再次呼呼睡着。 小梅向我点一头,娇吟一声,闭上了眼睛。 我放下摄相机,掀开被子,帮着她差不多做了不到半个小时,直到谢总醒过来,又把她整得死去活来,在小梅的肉洞里射了个够,俩人才偃旗息鼓。 ***    ***    ***    *** 小梅去冲洗之时,我刚打开门要走,谢总突然叫住我:“小许,我这么玩你老婆,你恨死我了吧?” “恨……基本上没有了,更多的感觉是刺激。再说,你给我那么多,又给她那么多的快乐,我基本上不恨你了。” “我喜欢你实话实说,没事了,你是我的人,我以后罩着你,你放心吧。只要董总裁对你印象说得过去,保你可以一路陞迁,坐到我现在的位置。” 我脑子里浮现出那个志得意满的中年老帅哥,从来没有正眼看过我一次的牛屄人。 我苦笑一下:“董总裁可能对我没什么印象。” “我会让他对你有印象的。再说,他这人,嘿嘿,和我一样,挺好这一口的。” “哪一口?” “玩良家妇女啊。计财部的傻三是出了名的糊涂蛋,老婆给董总霸了以后,这不青云直升已经做到副部长了。小许,有时就要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啊。” “孩子当然不会舍得,不过老婆基本上可以舍得。” “你舍得小梅我倒舍不得了。不过听说你有个绝色的小姨子?” “你怎么知道的?” “小梅说的,她昨晚什么都供了,还说你睡过她了。你老婆独得很,什么都占了,却不愿你沾一点,就希望你只爱她一个人。” “梅宁,就是我小姨子,肯定不行,她才刚结婚呢。”我可不想把冰清玉洁的梅宁献给什么人,做到人事部长的位子就够满意的了。 梅宁刚刚和那个二鬼子美国佬彼得领了结婚证,再过三天,就是梅宁的婚礼了。梅雪不但自己不去,死活不让我去参加婚礼。最让我心理彆扭的是,梅宁还在前天给我发了个短信,说:“希望一定要参加我们的婚礼,婚宴可以不参加,但彼得很想让你当他的床上伴郎,他不介意你把我从你的怀中赤裸裸地移交给他。 妹妹及妹夫共同发。“ 我宁可在梅宁永远冰清玉洁地生活在我的记忆中,也不愿看到我的青春恋人在和我合欢之后,再给别人压到身下忘情呻吟。彼得前天也给我发了条短信,说他婚后就要回国了,很希望能认识我,并真心希望我在他不在的时候能替他尽尽夫道。 大家看来都很变态。 我一时又冲动得不行,但一想起来还在替我看孩子的贼精贼精的老太太,又十分地顾虑。再说梅雪现在最防的就是梅宁。前一阵子梅宁的公司刚开张,还没接到什么业务,便时不时地给我发个短信。我每收一条发上就得删,回得也很少。 毕竟她马上就是别人的妻子了,我觉得她好像还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只断了一个月的联系,她对我的思念好像份量更重了,话里话外的都是对我的思念。有时也提彼得,但绝不是那种亲切的口气,好像他只是个外人。 “什么行不行的,你小姨子听说不是爱你爱得不行吗?再说她老公结完婚就要回美国了,小梅最怕你和她妹妹又旧情复燃了,昨晚上还和我说:怕我和她在一起,你就有时间可以出去和她相会了。” 我苦笑着摇头,梅宁和梅雪才不是一种类型的女人呢。梅雪是一个天生浪骨,梅宁可是保守得很。 “谋算好了什么都行。实话和你说,钱打动不了董总,他老子捞得钱就够他花三辈子了,没有一个决定性的表现,你一个本科出身的人可能做不到我的位置。 公司的MBA有多少你知道吗?“谢总停顿片刻,又接着说道,”总公司经营部的一把手,这里可是管着全国十六个分公司、三个加工厂近四五千人的好位置,光是总经理特别活动经费一个月实服实销的额度就一万块钱,还有近60万的年薪啊。从外贸员到总经理,你不想体体面面的活着?我也希望你做上我的位置,给谁我都不放心。一查帐我就死定了。我对你为什么放心?你再恨我,也不会黑我,因为小梅的事说出来你也就完蛋了。“ 我有点害怕:“公司是不是有很大的亏空?” “不,公司和我都在赢利,”他一把抓住我的手,一字一顿地说道,“我几乎旁无选择,所以你也旁无选择。董总裁过两周就回国了,我找个机会先让你认识一下,你带着你那个绝色小姨子去吧。” 我不敢他的眼神,偏过脸轻轻说道:“她马上就是别人的妻子了,这事可是一点把握也没有。我先去陪刘银了,你千万别和小梅说走嘴,我骗她说刘银回家了。以后,可能时不时要你给我安排个出差什么的,你也可以多陪陪梅雪,我也能多陪陪刘银了。” “当然!下个月还得在我这个部门不是?我让你”去趟新疆“,时间一个月,够不够你玩刘银?” “够不够你玩梅雪?” 然后我们俩同时拍着对方的肩嘿嘿乐起来,活像两个大傻子。 “你们俩笑什么呢?” 梅雪裹着条浴巾走了出来。 谢总抱着她,对我笑道:“许放说要先回北京了,让我们在这里过两周的蜜月。这样你就不用担心一女二夫的彆扭关系了,就可以回回像昨晚上第二次那样的缠绵了。好不好?” 梅雪红脸呸了他一口:“那是因为关着灯看不到你那丑恶的嘴脸,所以才更好一些。行,那老大就先回去吧。” 终 局 再晚一些时候,我临出门前,和梅宁联系了一次,说今晚上要和她见个面,梅宁欣然答应了,并带着梦幻般的语气说道:“今天晚上,是我和你认识七周年了。” 这时我才意识到,七年前的这个晚上,正是我和梅宁、梅雪姐妹俩第一次见面。不仅梅宁记着这个日子,在我和梅雪六年的共同生活中,这一天曾经被梅雪一再纪念过五次啊。 听梅宁的声音,如痴如醉,满含着淋漓的情爱:“今天晚上,我要告诉你我最后的决定。” 当梅雪红着脸,与谢名相拥走进卧室,并轻摇纤手,向我道别时,我犹豫了一下,张了张嘴,却没有说出话来。 小梅定睛看了我片刻,从她的眼神中,我好像感觉到,从前一向细心的她,其实并没有因为近来移情别恋,而忘记这一天的意义,只不过,在这种淫靡放浪的气氛中再和我共同怀念相识相恋七年的感情,就实在有些好笑了。 我傻傻地呆坐在沙发上,听到里屋传出的隐隐说笑声,从心里感觉我和小梅这座婚姻的大厦已经完全地倾斜欲坠了。 又过了五六分钟,手中的电话再次响起,我看看号码,是梅宁的来电。 卧室的门开了半个缝,闪出谢名的半张脸:“许哥,小梅让我问问你,你怎么还不走啊?” “嗯,我马上就走。” “小梅已经脱光了在床上等着我呢。小梅限你两分钟,马上消逝。” “你们他妈的着急上火葬厂啊。” “许哥,别赖在那儿了,小梅现在是我的老婆,这儿现在可是我的家,不走我就要打110了。”谢名笑眯眯地和我开着玩笑。 非常奇怪,当时也不知怎么了,我感觉他的微笑中有一丝象刀锋般真实犀利的嘲讽,这种隐而不露的嘲讽,剥夺了我做人的最后一丝尊严和体面,是我生命中根本无法承受的东西。 面对这个一再占有我妻子的身体、使她受孕之余,还有占有我的栖身之所的男人,我突然间爆发了。 不,应该说是脑子的神经跳闸了。 …… 五分钟后,当我肌肉上的神经终于止住了极度兴奋的反应,一只手捂着还在流血的额头,另一只手擦去快蒙住双眼的血流,看到的景象实在有些血淋淋的。 谢名倒在地上,脸上还有一些碎玻璃碴,脑袋像个血葫芦似的,惊恐不定的眼睛中泪水直流,嘴里神经质似地嘟囔着,呜,操他妈的,你还要杀人啊!操他妈的,老子不玩了…… 他的右胳膊上,插着半只啤酒瓶。 小梅先从极度惊骇中清醒过来,从地上爬了起来。她的两边腮帮子,被我两个巴掌给抽得青肿,说话时嘴里还冒出一些血沫子。 “老公……你疯了吗?” 她的眼神极端地惊疑不定,像两只受伤的兔子,动作也畏畏缩缩地,流露出压抑不住的深深的恐惧。 “我没疯。”我居然还向她温和地笑了笑。 “你他妈的,呜……老子这儿被你扎的,都露出白肉了,呜……” 谢名好像还是没有缓过劲,当小梅欲爬过去帮他时,他竟一把将小梅推倒在地,“你他妈的,都是你,这是你们给老子设得套,房子刚转让过户给你,你们就要对老子下毒手了。不干了!老子不干了!” 他的反应越来越激烈,越来越失常,直到我走过去,举起拳头威胁后,他才老实起来,也慢慢地镇定下来。 小梅将他的伤口略做一些清理后,想过来给我也清理一下,我一挥胳膊,将小梅推到一边,心中虽然无比地悲痛与后悔,但还是就在这一会儿,我终于做出了一个决定:“小梅,咱们离婚吧。” 小梅像是被电击了似的,脸色雪白,身子抖了抖,神情茫然地看着我:“老公,你说什么呢?” 我叹了口气:“……傻瓜,一开始只是一个游戏,你玩得太投入了。” 小梅终于明白了些,她看了我半天,终于从嘴里发出一声惨叫,那种声音,似乎是胸膛开裂时所发的声音:“天啊……” “我走了,明天办手续,房子财产一人各一半。” 说完这句话,终于算是把胸中郁懑之情一泄而尽,把心中最阴暗的情结彻底解开,但是心里更加空荡荡的,觉得自己特别没劲。 “那孩子呢?孩子也一人一半?王八蛋!你觉得婚姻没意思了,想找刺激,你让我红杏出墙,你让我尽享情爱之欢,现在你又嫌我浪了,你这是给我设的计是不是?你早就厌烦我了是不是……你为什么要离?难道我还没有满足你吗?你要我做什么我没有做?许放,我……我不能没有你啊!我求你了!你要我做什么我都同意了,你不能这么骗我啊!”小梅满脸是泪地摇着我,抱着我,最后失声痛哭起来。 我慢慢地抱住了她,心里一酸,眼角也溢出些泪水。 “今天是我们相识七年整,你为什么忘记了?” 小梅更加委屈,抬起小手,在嚎淘中使劲地拍着我:“老公,我没有忘啊,人家没有忘……人家是想,今天不也是你和小宁认识七年了吗?我整整霸占了你七年,当年拆散了你们,我心里一直过意不去,想今天让你和小宁也续续旧…… 老公,我真是这么想的啊!不信你问谢名……“ “她刚才说过,今天原本想我们仨一起庆祝这纪念日的,而且以你为主,” 谢名扯扯嘴角,苦笑了一下,没有就这个话题再继续,顿了顿,扫了一眼我怀中的小梅,低声说道:“小梅很爱你。许放,这种游戏,如果你玩不起,就不要再玩了。小梅并没有因为我的缘故,少爱你半分,其实,我和她之间,如果不是你的鼓动,一辈子也不会有什么故事的。” 我低下了头。谢名乘机擦干眼泪,略收拾了一下狼狈形容。 看我面无表情,他便回到里间忍着痛开始收拾东西,我随着他走进里屋,看着他收拾好东西,小梅在外间的沙发上坐着,惊魂未定地小声抽泣着。我们三人之间再没有任何对话,一直到他默默地离开我们的家,小梅都再没有抬起头看他一眼。 我把他出门以后,临别之时,我看着他苍惶地拎着皮箱和皮包,招呼着出租车,心中一片茫然,呐呐地说道:“小谢,我……我伤了你,很对不起。” 小谢扭脸看看我,摇摇头,说:“许哥,不说了。你写的帮助妻子去偷情,我看过了,与妻子去情人家同住,现实生活中根本不可能做到的。两个男人,一个女人,同居一个屋簷下,根本不可能的。” 然后他没头没脑地说了些奇怪的话:“传统的婚姻,就像计划经济,表面上稳定,永远为着对方做出最大的牺牲,其实现在这种社会,有太多的外界诱惑,越内向的东西越脆弱,说完就完。开放的婚姻,就像开放的市场,自我性很强,表面上很危险,不过只有你做好心理准备,相对来说,边际效益非担不会随时间递减,反而会因为交换而实现价值递增。” 他向我摊摊手,仿佛我们之间的事,不是一件很私人、很龌龊的事情,而是为着全人类所面临的共同问题,进行的一种社会行为实验。 回到家里后,小梅已经止住了哭泣,只是怔怔地看着墙上挂的一幅油画。我正不知该说些什么,放在桌上的手机又响了起来。小梅拿起电话,看清号码后,没有任何地迟疑,便接通电话。 “妹妹,我告诉你我的电话,以后,有什么事,就给我打电话吧……你姐夫……已经转了性了,要做回老实人了。”刚张嘴说出两个号码,便闭上了嘴。 原来是那边梅宁将电话挂断了。 又过了几分钟,我的手机再次响了起来,我正欲伸手接过来,梅雪毫不犹豫地再次抢过电话。 “告诉你,梅宁,许放根本舍不得离开我,你死了这条心吧。你看,现在他就在我的边上,我把电话放到茶几上,他要是来接,我就把他让给你,他要是不接……你就不要再自寻烦恼了。你还是个女孩子,不要不知羞耻!”说完,她便把电话重重地放到玻璃茶几上,拭去眼角的泪痕,面无表情地看着我。 听到手机里传来近乎绝望的呼唤,我的手微微一动。 梅雪冷冷地一笑,随手检起地上刚刚从谢名胳膊上拔出来的血迹斑斑的啤酒瓶,对准自己的小腹,等着我的反应。 几分钟后,电话便永远地挂断了。 梅雪扔向那件凶器,哇地一声嚎啕,扑到我的身上。 当晚,我们象新婚一般,缠绵了一夜。 直到天明,小梅才问我,她万一怀上谢名的种,该怎么办。我将头埋到她的乳房中间,像个孩子一样嘬着终于回到自已嘴里的乳头,心满意足。 “是你们之间的情缘,就留下来吧。” “你杀了我吧,可别在说什么情缘了,羞死我了。” “你不是说很爱他吗?” 小梅板起脸:“你是我的老公,我只爱你一人,我再不会爱上任何人了。” “女人啊!就在这张床上,时间倒推24小时,你不是正……” 我的话还没说完,小梅腾地一下子将我推到一边,歇斯底里地指着我:“告诉你,不要再提那些事!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满足你!至于我对他的感情,全是假的。” “小梅……” “老公,好老公,求求你,不要再提他了。” 我紧紧拥住已不再纯洁的身体,回忆起她日记里写的话,其实不用看她日记,用鼻子都能想出来,一个婚内的女人,情愿为别的男人怀上孩子,这一定是一种异常炽热的爱! 本能告诉我,她对谢名的爱,有相当一部分,真实地完全不容任何质疑。我唯一不能确定的是,她的回归,说到底是出于恐惧失去家庭和老公,还是对他的炽热的爱,可以随时因时因事而冷却下来。也或两者都不是! 有些东西,可能不属于同类物,根本无法度量和比较,比如,她对于谢名的爱,那怕只是一个短短的波峰,之后便永远消逝淡去,但是在最高峰时,有没有超过她对我,在所有时期爱的最顶点呢? 其实我不太愿意考虑这些东西,换妻的行为中,这部分东西,完全可以忽略为无,因为你可以把它当成一种臆想,成为一种调剂的情趣。 真实的情愫,只有当事者本人才能切实地体会到,在心灵的狂暴与无奈中,有多少是激波狂涛,有多少是暗流微澜,有多少是洞花水月,有多少是血肉丝连,真实的东西,为亲者讳,为人情故,永远不可能表述出来,永远不可能。 事情本身已经结束,但给我们带来的,也会烟消云散么?不会,永远都不会了,刹那的刺激与享受是最最诱人的,但随着生活最终回归于平淡,隔阂会像种子一样滋生!真后悔当初的决定啊,不仅仅是破坏了一段美满的婚姻,而且也让我和小梅这对原本恩爱的伴侣不得不分开,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正是我们自己! 我爱怜的搂紧小梅正在微微颤抖的身躯,叹了口气,我知道她也已经考虑到这些了,命运注定我们是要分开的! “小梅……我爱你” “呜呜……”小梅哭着把我搂的更紧,“老公……我也爱你” 我们俩就这样到了天亮 第二天早上,我们起床,穿衣,洗漱,装扮,道别,出门,打的,上班,按着既定的程序,开始演绎正常到不需思想就能继续的人生。但是我们都知道彼此的生活轨迹可能将完全错开了。 我先去了贺国才的公司。根据头晚上我想过的应对方法,我告诉贺国才,我很快就将办完离职手续,劳尔过去就是我开发的,和我的关系很好,还是由我来经营最合适,头天晚上,我已经和劳尔联系过一次,他说议付的条件中有两点他做不了主,还要再请示一下他们老板。 贺国才有些不耐烦,说这老黑怎么这么反覆,已经有好几个来回了,商检费用由我们来出,怎么还不行呢?我告诉他,当地的SGS公司已经撤走了,现在另一家商检公司才刚刚进驻,一时没不能马上开展工作。 所以我的意思还是再等等,因为我们是以小公司的身份第一次和他们做,有商检还是牢靠些。然后他催我快些把工作辞掉,他这边还有好些工作要交接给我呢。 我逃也似地离开了他的办公室。 到了班上之后,谢总把我叫他的办公室。 我讨好的笑脸被他一脸的冰冷寒意无情地封杀。他恨恨地将一张纸扔给我:“你老婆告诉我,你只是给做生意的一般性的朋友帮个忙!原来你是个……吃里扒外的叛徒!家贼!!我怎么推荐你当副总了!我他妈的真瞎了眼!” 当我看到那张由我伪造的标明被担保方为北京水洋洋水产公司与坦桑尼亚拉脱斯海洋货物贸易公司(就是劳尔他们公司)进行进口贸易信用证资金担保的承诺书时,我的血液几乎冻结成冰。 如果有个地缝,如果有后悔药,如果有遮羞布…… “你说吧,这事该怎么办!” 他狂怒至极,围着我转了个圈,眼光象绞索一样,绕着我越缠越紧,越来越亮。 “老子现在就要举报你。我最多就是识人不明,大不了在公司领导那儿挨顿骂,你呢,我他妈能把你给整死!小丫挺的,阴毛还没长全,就想抖鸡巴,想玩我?操* 你妈的屄去吧!” 他越说越是暴怒,最后拉着我,便要往外走:“走吧,现在就去总公司,他妈的不臊你,我也要到法院告你丫渎职罪,你这事不折不扣地伪造商业文书,让你丫坐上两年牢!” “谢总,你放过我吧,我错了。” “放过你?你算什么东西?!还拉你老婆给我卖骚,给我灌迷药,你以为我会吃你那套小儿科!什么屄我没玩过!” “从今往后,我就是你的狗,你想要让我干什么都成。”我膝盖一软,竟然坐在了地上。说实话,当时我都想给他下跪了。 “哼!”他抬脚不轻不重地踢了我一下,“接着给老子拿腔做派啊?!你不是有才吗?!你狂啊!接着跟我牛屄啊!接着让你老婆勾引我啊!”他骂着骂着脸上的怒气已经消失了,说变就变,说到最后一句,表情上竟扯出一丝亲昵与促狭的微笑。 “妈了个吧子,老子还真没见过像你这样的狗东西。坐吧。”他指着边上的沙发。 “谢总,谢谢你。”我已经去掉了最后一丝自矜与尊严,脸上迫不及待地浮出一脸媚笑。同时,我在心灵深处,发出一声最后的叹息,原来,媚笑并不是很难做出的。 “你还想当副总吗?”老东西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想。”当一个人把尊严卖掉典当后,剩下的东西全都可以上市交易了。 “……让你老婆陪我出几天差?” “……行。” “看不出来啊,小许,你现在,很像我,你知道吗?” “还不够,您更厉害。” “啊啊,好,得一员干将,比什么都高兴,刚才我说的那个,呵呵,只是开个玩笑。小许,别介意啊,你老婆,人不错,很有韵味的,我从来没见过这么聪明与美貌结合为一的女性。但我不会做得那么绝,诱淫属下的妻子,这可不行,你放心吧。不过,昨天下午,我确实很……呵呵,小许,我只是说说,你不会吃醋吧。小许,我们公司,马上就要改制了,再过几个月,管理层要参股,这个公司可能就是我的了,当然,参股之前,还要再精简一下,小许,我这个人,只要你实心实意对我,不再和我玩那个,我不会亏待你的。” 我一面心里暗骂着这条油滑卑劣的老狗,一面媚笑着接过话碴,低声道:“谢总,从今往后,我就是您的人,只要你看得起我,我也是实话实说,您要我做什么都行。你看得起小梅,我很高兴。” 他不相信似地看着我,怔了一下,激动之余,头神经质地一晃,眼镜不知怎么差点掉下来,他脸一红,赶紧扶好眼镜,鼓鼓腮帮子,低声向我道:“好。我现在就和你交个底吧。公司有五个副总,到时候,以民主测评为辅,以我的建议为主,留下两个副总,根据现在的方桉,你们副总一人可以参股五十万,你钱不够,我会借给你。你好好干吧。” “谢谢谢总,谢谢您。” “咱哥俩,没得说。”他又呵呵地笑了起来,“还有,那家水洋洋公司的老总,是不是姓贺?” “是,和我住对门。” “操你老婆的,怪不得呢!妈个巴子的,那个坏东西,我认识他的。你和他说,让他来见我。在改制前,我和他做两道,要不然来整来一百万的现金呢。” “改制之后呢?” “以后再说吧,咱哥几个的公司,还不好商量?!让老贺给我们做分销,他路子挺野的,上游还得我们自己抓。” 在回家的路上,我突然注意到出租车的前窗上有一只灰白的小飞虫,在窗玻璃上飞来飞去,晕头晕脑地一次又一次撞来撞去,一只翅膀都好像快掉下来了。 司机在红灯的路口,抬手将那只可怜的飞虫处死了。不!我的心发出一声无助地悲鸣。 与贺国才合作,自己还能当一个总经理,还算是个人,和谢峰那个老流氓搭伙,不仅要把自己当成一条狗,还要别彆扭扭地把小梅献出去由他糟蹋,我他妈的怎么活成这个德性了! 经过了这挡子事之后,我清楚了一件事——命运是靠自己掌握的,我该怎么对付谢峰这个老流氓呢? 半路上,梅宁给我来了个电话,她告诉我,她已经答应了林彼得,过完春节后,他们将在北京举行完婚礼,然后双双离开这里。林决定在上海做公司,她只能离开北京了。 然后她幽怨地问我,为什么昨天没去她那里。处在一种绝望的情绪之中,我什么也没有说,便把电话挂断。尽管我们已想到过离婚,但又能怎么样呢?难道? 哎! 算了吧…… 四五天后,快到春节了。贺国才那边,我告诉他谢总想见见他,贺国才很老练,没有表示出明显的惊讶,只是问我到底还想不想辞职,到他那里干。我红着脸摇摇头。贺便问是不是担保金的事情你们老总知道了,我又点点头。 贺凝视着我,尴尬之中,我向他坦白:“老贺,对不起,我骗你了,其实我没有再和劳尔联系过。担保金的事情,我实在帮不了你了。谢总对与你挺感兴趣的,你还是和他联系一下吧。” 贺国才没有说话,继续象审视陌生人一样地凝视着我,我突然间不再歉疚,其实,我并没有欠他什么。我掉头便走掉了,脑后突然听见一声,“是我对不起你”,我又走了几步,回头再看,贺国才蹒跚反向而行,也走掉了。 又过了两天,我下班回家后,发现小梅已经先回来了。 她躲在里屋,反锁房门,却在桌上留了一封信,我展开一看,只有短短几行字,小梅告诉我她已经怀上了谢名的孩子,问我该怎么办。无论如何,她都听我的。 “呵,问我该怎么办。”我心里不由一阵气苦,尽管已经想到了要离婚,还是接受不了啊我轻轻地敲着房门,半响,小梅扭开锁,留下了一个缝,然后便像个受惊的小动物,马上跑开,躲到里屋卧室衣柜打开的柜门后面。我慢慢地走近她,看到她拿着一张红色的头巾,死死地蒙住了脸。 我想扯开头巾看她的脸,小梅双手紧紧地拽着,挣着表示不从,在对抗中,我突然听到她的喘息中带着一丝抽泣的鼻音。 我心里一暖,紧紧地搂住了可怜又可爱的小梅。 小梅慢慢地松开头巾,在红艳艳的颜色中间,是那张偷情少妇艳如桃花、春情氾滥的脸庞,因为羞耻和曾经的放浪,她无法与我正视,只能在头巾半包中,在泪光莹莹中,向我赧颜而笑,怯怯地半张着小嘴,紧张中,鼻翳也微微地翕动着,等着我的爆发或宽恕。 那一刻,她把我当成是她的上帝,可以救赎她的不洁。我眼不错珠地看着娇美的小梅。 或许小梅是想我最后一次找到属于丈夫的权利吧,但我又怎忍心看到小梅为了丢失了另一段可能也是她生命中极其重要的一段情呢?爱她,就放开她吧! 我环拥着小梅,开始和她商量怎样搞定谢峰那个老流氓,最终我们决定让这个老浑蛋钻进我们的圈套! ***    ***    ***    *** 后记: 老浑蛋最终钻进我们的圈套,以强奸妇女未遂被抓,我开始筹备自己的公司,在这期间我和小梅悄悄办了离婚,双方共同抚养孩子,接着小梅就去出差了。 正月初六,我的新公司开张了,小梅还是没有消息,梅宁也不知有没有回美国,由于心情欠佳,这次我没有请亲戚朋友,待我形单影只的准备草草收场的时候,小梅和梅宁联袂而至,一如当年我初见她们时的模样! 【全书完】 本站永久地址www.wodexiaoshuo.cc 【绿帽公走江湖】 (一) 前年夏天,我在洛阳舅舅家里,认识了明大师和他的徒弟们。三个齐刷刷漂漂亮亮的女孩子,只有一个人的脸色是冷的。我和她们交流了一些临战经验和内功心法中的心得。那个女孩子也是心不在焉,几乎没有正眼看过我。 她的眸子非常亮,黑眼珠很大,像一汪深不见底的寒潭。身材修长,屁股也有很圆润的线条。单薄的肩,细细的腰,一双健美修长的大腿,给我一种很有张力的感觉。我更喜欢她的脚,一双素白的袜子有两条细细的金边,勾出很有韵味的秀气脚踝。我很想捉住它们,慢慢地脱下白袜,用嘴含着十粒温软如玉的小脚趾,想怎么品味都行。 但她一直不太理我。我只能与另外两个女孩子交换了姓名和外号,一个叫丁霞,一个叫苏丽。看着我的眼角一直扫着她,丁霞告诉我,那个冷冷的女孩子叫朱琳。 母亲和舅舅把我托付给明大师,让我开始参加武林年轻一代的社交活动。 母亲和舅舅走了,我对明大师行弟子礼。这是我的第二十七个直接或间接的师傅了。我见过各种各样的师傅,会以各种各样的态度对待师傅们。 另外,我不想太早露出实力,越早出名越早死,我开始装傻。 朱琳还是懒得搭理我。我对她恭敬有加。她更加懒得搭理我。我更加对她恭敬有加。 我一方面很讨厌对我这么冷淡而不加注意的女孩子,一方面又很想引起她的注意。在矛盾的心态下,我连续三个晚上偷窥独自出门的朱琳,看到她偷窥她师傅明大师与他娘子的敦伦场面。 我感觉她的武功比丁霞和另一个小师姐苏丽高出不只一个层次,基本上已经得到她师傅的真传了。她师傅待她也不同于其他女弟子,有些很特别的情愫。有一次我甚至看见她师傅在给练完剑后的朱琳做全身的按摩。 朱琳躺在她的卧室里,红帐低垂。 明大师在她的帐里,给她理顺有些错乱的真气。并让我从帘外递毛巾和香茶。 明大师还算一个正派人。他把朱琳从头一直摸到脚。却没有乱摸一下。 我看见朱琳的脸色绯红一片,一直闭着眼。我想,如果她师傅提出非份要求,她肯定会同意的。 明大师的手有时候经过朱琳一身灰色薄衣,平躺在床上的时候,胸部高挺的部位尖尖的,当明大师的手指在乳尖的上空悬停片刻之时,我看见朱琳的呼吸似乎是停止了。 那双罪恶的手一直摸到我最向往的小脚上,朱琳笑嘻嘻地把袜子脱去,让她的师傅直接挠她白白的脚心和脚丫,并美其名曰,把脚上有些移位的穴位恢复过来。 她的脚心肉乎乎的,氤氲着一股奇妙的味道。 我看见朱琳似乎半靠在明大师的怀里。 明大师一定特想干她。特想干又干不成一定特痛苦。我心里伤痛无比,同时也暗自大呼痛快!有种你干死她,干得她哭爹喊娘呀!你还是怕世人背地里骂你吧! 有的时候,明大师会早早地离开她,回到自己娘子身边,我无声地收拾着茶水,朱琳在床上发着呆。 “师姐,凡事想开点。”有一天,我突然冒出一句。 朱琳直直地看我半天,然后扭过脸去。其实她的岁数和我一般大。 一年之后,我终于娶到了朱琳,并绕上明大师的另两个徒弟丁霞和苏丽。 朱琳改变她对我的态度,主要还是在那次几大门派围歼魔道高手‘人肉滚子’的行动中。我的武功在年轻一代不算很高,虽然有个号称武圣的父亲,但提前早逝的父亲根本没有任何武功秘籍传于我,多亏我的母亲孟芊,请来她的师兄,来自南少林的因果大师,做我的启蒙师傅。 母亲一直说:人只有舍得最舍不得之物,才能得到最难得到的东西。 她希望我可以像父亲一样,成为新一代武圣。 每天早上,我到母亲的卧室门口,燃三柱香,等待她的师兄,我的师傅,从她房里出来。 师傅不算一个出家人。他有很多的江湖朋友,愿意把最好的东西与朋友们分享,包括并不属于他的东西,比如我的母亲。 母亲不断地将她从各门各派偷来的绝招传给我。 十八岁生日那天深夜,我把所有学会的武功融合到一体,自创了一门功夫,号称心忍大法。现在已经练到第5层,洛阳最喜欢搞排行榜的毛瞎子把我的功夫排到江湖第九位。如果练到第9层,我就可以继续父亲的遗愿,成为新一代武圣。 接着说那次的行动。当时我刚满十九岁,舅舅有意识地让我随他参加一些武林集体行动。我和朱琳等江湖小字辈编在一队,主要职责是封住熊公岭西面下山的通道,如果‘人肉滚子’在这里出现,我们就一起缠住他,然后通知前辈们来解决。 没有人知道我的武功已经可以比肩明大师这样一些江湖门派掌门人。 我知道朱琳是一个有心事的人。而且是一个不只如何解开心事的人。 我在一株大树的树叉上蹲着,她自诩轻功极好,蹲到树头上,像一只随风摇摆的猫头鹰。我仰头可以看见她,淡绿色的裙子紧紧包住她弯曲的双膝,一点走光的可能性也没有。 她看我仰望她,低头一脸沉思地盯着我看了一会,突然向我眨眨眼。然后嘴角一弯,露出极美的微笑。 她甜美而温柔地看着我,有些伤感,有些爱怜。她虽然极少与我对话,但偶尔会冷不丁地看着我,向我笑,勾走了我的魂。我直直地望着她,然后马失前蹄,从树上掉了下来。 其他年轻人有的嘲笑,有的叹气,有的冷然无语。大家都知道我是遗腹子,会一些中看不中用的功夫。 正在这时,‘人肉滚子’带着伤从山上逃了下来。他的肩上还插着一把刀,速度像风一样快。 他冲到我们跟前的时候,只有朱琳发出一声尖啸。在她发出尖啸之前,有五名正派弟子已经倒在血泊之中了。她喊完了之后,又倒下两名弟子,其中包括丁霞,胸部受到重创。 ‘人肉滚子’挥着刀冲向她,我掏出一把杀猪刀,横在他面前。 他在狂笑声中,一掌击向我。掌就是他的武器。 在朱琳的尖叫声中,我倒在地上。 他根本破不了我心忍大法的护体真气,他的武功差我太多,浪得虚名。浪得虚名还在江湖上淫人妻女,不是找死吗?找死找到我的头上,不是注定要当我的工具吗? 我倒在地上,看着他将朱琳点倒,然后将那具无比美好的娇躯扛在肩上,继续他的逃亡。 我一路尾随着他。心里越发奇怪,连轻功都这么差,难道山上那些前辈高手们实际上也是名不符实吗? 我只能确定我的武功已经有了极大的提高。 他的老窝是在一个很险峻的大山的半山腰,一个非常隐秘的山洞里。 他把朱琳放到床上,开始包扎伤口的时候,我飞到了山洞里的一块大石头后面。我的心忍大法里,轻功是第一位的。任何时候,逃命都比夺命更重要。 然后我看到他从一个瓶子里掏出一些药,给朱琳服下。朱琳四肢无力地躺在一张木床上,身边是一些肮脏无比的被褥和衣物。她圆睁着双眼,眼角有细小的泪滴。我知道她能张嘴,但她一句求救也没有,一句话也没有。只是看着那个叫‘人肉滚子’的淫贼。 “我想知道你的真名。我不愿失身给一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人。”听到这句非常镇定的话,我和那个淫贼都小吃一惊。这个女孩子不是一般人。 “李三狗,是我的真名。行走江湖时,我曾用过一个叫李玉卿的名字。”朱琳突然扑哧一笑,然后脸红了,她低下头,无比温柔地说了句:“我叫你李玉卿吧。你是一个很有意思的人。” “你叫我玉卿,好不好?”他直直地看着朱琳。 那个绰号‘人肉滚子’的李玉卿露出了一脸很青春很真实的一面。 朱琳红着脸,摇摇头,过了一会问:“你给我服的是春药吗?”李玉卿点点头。 “我不想在不清醒的情况下把处女丢掉。你给我服解药,我……还是给你。” 李玉卿愣了一会,傻傻地点点头,又摇摇头:“这个春药不会让你失去意识的,只会让你的一些地方感觉更敏感,小肉洞里会特别的……” “流氓!”朱琳的骂声有些发颤的尾音,两条大腿下意识地夹紧,却又飞了一个媚眼给他。 我的内心里升腾起一种绝望的痛苦和奇妙的回忆所混合而成的情绪。朱琳让我想起我的母亲,虽然她们俩的外貌没有一点相似之处。 我原计划要演一出英雄救美,对这个结果没有一点的预料。 直到朱琳主动解开胸衣,半露出洁白如玉的酥胸和两块红红的鸡头嫩肉,慢慢地平躺到他怀里,我才知道,下面的场面我不能再看下去了。 我如一道幻影一样飞出山洞,并在洞门口停留片刻,我知道,现在的每分每秒都可能发生我绝对不能忍受的事情。 我开始数着自己的心跳,五下,他是否开始用嘴叼住那两块未经人事的鸡头嫩肉并品尝起来? 六下,他是否开始占有朱琳的香舌,与朱琳交互唾液? 我冲了进去。 在半空中我就发了一掌,掌力直指将头埋在朱琳胸口上的李玉卿。 李玉卿闷哼一声,倒在朱琳的身上。 “师姐!”朱琳脸红潮红地看着我。 “师弟!你快来救我!” “好的,我给你解穴。” 我低头一看,朱琳两个粉嫩的乳头上已经沾满了晶亮的口水,完了,我的亲爱的人的贞洁!我心里急痛攻心,抬掌就想结束那个自命风雅、长相确实也挺招人喜欢的‘人肉滚子’! “师弟!”朱琳突然拦住我。 “不要!” “为什么?” “……我不讨厌这个人。”朱琳说完,脸更红了。 我屏住了气,心里升腾起一阵奇妙的感觉,我的母亲也不讨厌很多人,也许有的女人就是这样的。 “师姐,我给你披上衣服。” “师弟,你过来。” 朱琳慢慢地褪下她身上最后的遮蔽物,两手掩怀,双眼从发丝里看着我,温柔中带有一丝越来越浓的缠绵。 我一只手搭到她光洁柔腻的香肩上,另一只手搂住她盈盈可握的纤纤柳腰。 “师姐,我爱你。” “傻弟弟,我知道。”她的脸色越来越红,鼻息急促,两片诱人的樱唇微微张开,眼神迷离地看着我。 “弟弟,你帮帮我。”我搂着面前的美女开始亲吻,她用一只手引导着我的手指,直至她已经浪水涟涟的肉缝。 我轻轻用手指拨开她茂盛的阴毛,两片鲜红的小阴唇从中间冒了出来,滑嫩欲滴、引人垂涎。 朱琳紧紧搂住我的头,嘴里开始动情地喃喃自语着。 我突然心底一颤,她正在念着师傅的名字。 “姐姐,我爱你!你能念我的名字吗?” “我也爱你,对不起,弟弟,我必须马上到高潮,要不然会疯掉的,你快!” 我看到朱琳已经有些扭曲的五官,暗自咬咬牙:“姐姐,你现在把我当成师傅吧!” “啊,师傅,你终于可以疼疼琳儿了,你疼我吧!” 我重新埋下头,将舌头伸了出来,用舌尖由她的会阴部向上慢慢舔去,一直舔到朱琳的阴核处。闪动着亮光的小珍珠颤抖着,呼唤着我的舌头。我的舌尖在小珍珠上一圈又一圈地滑动起来,朱琳大声的叫了出来:“啊……师傅,我爱你,你玩我吧……啊……不要啊……哦……” 朱琳高耸的酥胸剧烈地起伏,在痛苦地呻吟着双手急急地抚摸着自己的全身,配合着我的舌尖的动作,两只修长的玉腿不停地扭来扭去,我埋头在她的阴部,执拗的在她的小珍珠上做着工夫,淫荡的肉汁从那里不停的流出。 “师傅,我要给你,你来收了琳儿吧。” 我正欲脱下衣物,与她共渡爱河,突然那个叫李玉卿的淫贼身子一动,眼睛睁了开来。我随手点中他的昏睡穴,但是这片刻之间,朱琳已经再次恢复清醒。 她突然抓住我的手:“弟弟,我的第一次不能给你。真的。” “可……”我差点将刚才我看到的情形说出来。 朱琳用力地咬着嘴唇,直到出血,利用得到的片刻清醒低声告诉我:“我和其他师姐不同,我以前练过焚阴大法,是师傅用他的慧心指一直压着,今天,我被他服食此药,慧心指再也不能克制这个大法,我以后必须每月同四个不同的男人进行交合,才能不致内息错乱,你愿意娶像我这样的淫乱女子为妻吗?你是个世家子弟,我配不起你的……” “姐姐!” “如果我给过你,再给别人,你更会痛苦!” “姐姐,那你怎么办?我愿意你和别的男人……”我说不下去了,在刚才的那一幕,即使李玉卿仅仅尝了尝我的琳姐的乳头,就让我几乎痛不欲生! 朱琳惨然一笑,倏然出指,点中我的胸口:“弟弟,我知道你一开始见我就爱上我了,师傅也说你是我的佳偶,如果你能承受我当面和他交欢,我就会嫁给你,否则,我终生不再嫁人,姐姐实在没办法了!” “琳姐!你要和谁?和他?不!” 朱琳没有点中我的哑穴,所以我还能大声地哭喊和咒骂! “琳姐,你在我心里是那么的圣洁!” “所以我不敢对你示一点的好,你肯定不能忍受我将来的风流!” “你可以把第一次给我……” 朱琳摇摇头:“以后会给你的,如果你能受到了下面我和他……如果我是一个荡妇,你心里的痛苦会少很多,而我若是把第一次给了你,你怎么能让我开始与第二个男人的……我自己也不答应自己的!要不然,我把你的昏睡穴点了?要不,我把你的穴位解开,你一掌击毙我?不,你下不了手,我自己就可以了解自己!谁会要我这样的女人,天呐,我不如现在一了百了!”她的眼神开始狂乱起来! 我看出她确实是认真的,冷汗从我的发梢滴下来,我声音嘶哑地喊道:“姐姐,我能受得了!我是说真的!” “弟弟,再见了!”她扬起掌的同时,开始闭上双眼。 “姐姐,你不想见师傅最后一面了?你不想让师傅疼你了?”朱琳一愣,惨白的脸色上犹疑不定,变幻出绝美的凄然。 我终于震定下来:“姐姐,你和他那个吧,我在边上看着,保护你。但你要答应我,以后嫁给我!我会同意你每个月和不同的男人敦伦的。” 朱琳毕竟还是一个没有享受人生美好的女孩子,在我真诚的态度面前,她慢慢也镇定下来。 “我还会同意你和师傅……”我故意一字一顿地说出这句话来,在朱琳过来,是一种释然的态度,其实,我是怕自己的心脏爆裂,所以故意给自己装出一种无所谓的态度。 朱琳脸色再次潮红起来,修长如玉的双腿开始打颤。 “我会给你的,我会嫁给你做你的妾,好不好?弟弟?” 我点点头,突然打趣道:“以后还得帮你留心物色比较俊俏的男人,你这个小妾也不会让我省心的。” “我……我挺喜欢他的,如果你能接受他,他可以做你的后备军……” 朱琳说着说着,自己也羞得说不下去了,她突然向我吐吐舌头,挤挤眼,满脸升腾起诱人的彩霞:“我要解开他的穴位了,你……你还是闭上眼睛吧!人家让你在一边,就够可以的了。” 朱琳将我移到床的一边,将他扶到床的中间,做完这一切之后一脸歉意地对我道:“弟弟,你别介意啊。” 我苦笑:“介意又能怎么样?这么美的肉体就要给他一个人尽情把玩了!” 看着她赤裸光滑如同小白羊一样诱人的胴体,我一边大流口水,一面暗自羡慕着那个得到天降艳福的李玉卿,朱琳娇媚地将身子贴近我,贴着我的耳根悄悄说道: “我会让你娶到丰满俊俏的美女丁霞。她做你的妻,我做你的爱偷情的小妾,好不好?” “弟弟,”朱琳的声音低到几不可闻,“我会紧紧地握住你的手,如果…… 他弄得好,我也会让你知道的,你现在有权利知道我的一切,你才是我实际的主宰,但人家这是第一次呢,一会儿哭爹喊娘的时候,你不许笑话我……我的身子美吗?我就要给他了……“ 我一面感受着这个温热的身体如丝般的触感,一面在心里对李玉卿发出最恶毒的诅咒。 “你能不能不和他亲吻?我想得到你的初吻!” “傻弟弟,你现在每得一点儿,一会儿就会失去的就更多,不如不得呢!” 是啊,亲吻,乳头,都算什么呢,一会儿,还有有一根巨大的肉棍插到朱琳最隐秘的地方呢! 我一面经受着内心如重鼓擂响的无声轰鸣,一面对朱琳道:“我的爱妻,你今天想怎么放荡就怎么放荡吧,我同意让他吃你了!” 朱琳含羞点点头:“吃到一点都不剩,你同意吗?”声音淫浪不堪。 我郑重地点点头。 朱琳挥指将李玉卿这个王八蛋点醒,不,现在,我才是王八蛋啊! 被朱琳解开穴位的李玉卿看我倒在一边,双眼紧闭,开始一头雾水。 “他是我的未婚夫,刚才他把你打晕的。现在,你别问为什么,你想对我干什么就干什么,我,现在就是你的。”朱琳躺在我的身边,右手紧紧地握着我的手,李玉卿开始了对她的第一轮挞伐。 随着他的动作,朱琳的手越来越紧地握着我的手,我偷眼看去,李玉卿正在埋头添着朱琳的一只乳头,另一只手则用手指快速地在另一个乳头上来回抚摸,不时还用手指把它夹着,在顶端来回磨擦,直至它们凸挺到极限,朱琳的上身也配合着挺起,时不时地突然一阵娇颤,娇美的小手握住我的手心里,同步地传递着她的主人的快乐! “吻我吧,玉卿,别老吻它们俩了!” 玉卿?!我操他妈的!我还没有从巨大的嫉妒中反应过来,身边的朱琳已经和他无比缠绵地开始了交颈深吻! 朱琳香滑无比的小舌头已经被他含在口中,两人舌根相绕,舌尖都深挺到对方的嘴中,没完没了地发出唔唔的吻声。朱琳的初吻就这样地被他夺走了! 不知多长时间,我实在忍不住了,手用力握紧,示意朱琳中断。 朱琳只是用小手指轻轻点点我的掌心,又慢慢地滑来滑去,像两条捉不住的小鱼。 终于,他与朱琳开始了慢条斯理的全身肉戏。 他毫无情面地占有了朱琳的全身:修长的大腿,纤细的小腿,光洁的胳膊,平滑的小肚皮,瘦瘦的腰身,大腿根处的芳草地,以及刚刚才属于我片刻的小珍珠。每一寸我只能在梦里才可以触及的皮肤,他都无情地掠走,留下他的痕迹。 直到他开始舔着朱琳的小脚丫,我的心又重新恢复了痛觉! 那应该是我的啊! 我偷眼看到朱琳伸直了大腿和玉趾,娇笑着与他调情。 “讨厌,人家痒痒了!” “我叫你琳琳,好吗?琳琳,你的小脚真美!” “那我叫你卿卿,不,亲亲!” 我用力掐了一下朱琳的小手,朱琳突然对他道:“我要和我老公说一下我的感受!” “要解开他的昏睡穴说吗?” “那怎么行,他肯定会休了我的,我就是这样地和他说,好不好?” “好吧。” “虽然你是我的老公,但是,我的亲亲只有一个人,就是现在在我身上玩我的人。嘻嘻!亲亲,我的药力上来了!你把我正法了吧!” 朱琳开始全力地投入对与他的肉戏中,反应越来越激烈起来。每当他的玩弄到恰到好处时,朱琳也会用手指让我知道。 终于,朱琳分开了她两只丰满的大腿,将其缠在李玉卿的腰上,然后只听到朱琳一声痛苦的娇吟,我知道,他的龟头突进了朱琳的小肉洞中了! 朱琳却也没有一点的退缩,皱着眉只是全力地迎合着他。不觉中,她的小手松开了,但我也可以知道她的感受。她开始叫床了! “亲亲,你插死我了!” “你插到我的小屄头上了!啊!妈呀,我要死了!” 不知多少回合以后,我可以听到朱琳的肉洞里发出越来越响的水声,知道她度过了最难的一段,同时竟奇怪地也舒了一口气。 “玉卿,你现在可以尽情地享受你的琳琳了。”我心中这样说道。 更有意思的是,好像朱琳也能了解我对玉卿态度的莫名转变,她乘着改变姿式的功夫,突然对玉卿说:“亲亲,我想把我老公点醒。” “你不怕他休了你?” “休了我,我就跟着你,正合我意!” “苏醒”后,我假装无比愤怒地盯着他们俩,眼睛每次扫过琳琳下体随处可见的浪水痕迹,心里还是一阵阵酸痛! 朱琳突然向我笑了笑:“老公,你还要娶我吗?” 我看着这个当着我的面主动委身他人的女孩子,奇怪自己的爱意竟然一分不减。 我故意顿了一下,然后挑战似地对玉卿道:“她是我的妻子,永远都是,我不会放弃她。” 李玉卿看看我,又看看他怀中的可人儿,突然笑道:“你们俩人肯定是前世的缘分,我放弃了。琳。” “你还没射进去,就想放弃?”我突然冒出这样一句话。 朱琳扑到我怀里,用小拳头捶着我:“讨厌啦!说这样的话,我非要罚你不可!” “怎么罚?” “罚……让他接着吃我,直吃到一点都不剩。”她药力尚未过,口齿有些不清,然后红着脸仰视我:“你真的还会要我,做你的小妾?而且我挺……很喜欢他,我……” “我的爱妻已经和亲亲合体了,我能接受他做我的朋友。” 李玉卿非常意外,但也只是笑笑,伸出手和我拉了拉手。 朱琳扑上来吻了我一口,再次回到他的怀中。 战火再次在朱琳身上点燃,这一次,他一直把朱琳玩到在小肉穴里爆浆,朱琳在高潮中头直仰到极限,拉着我的手情不自禁地一攥一攥的,我知道,每一次用力,都是我的爱妻在向那个男人贡献她的阴精。 朱琳用另一只手握住我的鸡巴,也让我在观看了她浓精直流的小肉洞后,射了一把。 (二) 第二天,我们下山了。 鼓荡的山风把朱琳额头的短发反复扬起。她的额头非常饱满,从脸颊到下额的线条很明朗清晰,两粒黑黑的瞳仁占满了眼眶的大部,使她得看上去永远像在做深不可测的沉思。 我走在他们俩的后面,看着李玉卿的手有意无意地贴在朱琳的屁股上,心中万分气恼。朱琳的屁股是梨形的,翘得恰到好处,丰润而有弹性,那个家伙一定超爽无比。朱琳的美,不体现在某一部位的完美无暇上,而是体现在整体的奇妙组合上。不像丁霞,虽然每一个部位都美不胜收,但组合起来,却失去了那么一点灵性! 朱琳,我爱你! 李玉卿是一个粗俗无比的家伙,他的手,墨黑而苍老,显出他前半生经历过无数的坎坷。他甚至当着我的面,把那只丑陋的手沿朱琳紧绷绷的臀部直伸到她暖暖的两腿中间,并和朱琳开起了非常下流的玩笑,到后来朱琳有些恼了,还是和我并肩走到了一起。 “琳姐,你爱他吗?”我酸酸地问道。 “傻弟弟,我只爱你一个人。” 我沉默了一会:“你爱师傅吗?” 朱琳扭过脸去,看着天上的流云不再答腔。 过了好半天,在我不断的努力下,她才重新开始与我说笑起来。 她笑着对我道:“弟弟,你的武功不错啊!你以前练过什么?我一直看不出你武功的路数。” “我是自成一派。”当然要成为自成一派的大宗师,我母亲为此已付出太多。 李玉卿呵呵地大笑。他肯定是忘了在山洞内我空中的一击,保不齐还以为是被天上的流星砸的呢! 我没理睬他。 “少侠的忍功好像比武功更高一些。” “我练的就是一种取名为心忍大法的内功,越是忍不能忍之事,我的内功就越精纯。”我木着脸说道。 下午的时候,我们走到一个小镇上,确定了回家的方向。李玉卿非常高兴,他确定几大门派都已经散去了,只留下几个负外伤的子弟在当地治病。在琳姐的帮助之下,李玉卿做了些简单的易容,看上去像一个风尘满面的中年武林人士。 我掏了一两银子,给琳姐买了一套浅绿姐的长裙,那个家伙给琳姐买了一只木梳子,朱琳很开心,将头发挽起一个松松的髻鬟,用插笄显示着她刚刚发生了一件成人的大事。再和我对视,她的脸上浮起一片红云,看我的神情有点像偷情的小妻子,扭捏与羞涩之外,还有一些调皮的成份:“姐姐这样子打扮,弟弟是不是有意见?” 我苦笑一下:“只恨不是我令琳姐改变了妆容!” “弟弟,琳姐会把一生都托付给你的,我就是怕你伤心,所以宁肯做低伏小地当你的妾,宁肯不断地和他那种人苟活,让你看轻我,别太把我放在心上。再说,以后姐姐可能还要不断地……出格,你再怪我,我也只好当尼姑了。” “我是哪种人?在坏人堆里我的武功还是能排到前十名的,不是我熊,不过老大太厉害了点罢了。” 李玉卿大概齐地知道了朱琳这种举动的原委,便尊我为朱琳的大老公,他非要当她的二老公不可。因为朱琳说“不讨厌他”,我也只好接受了。 “当尼姑可不行,算了,我也不怕你太出格了。”我说道。 琳姐眼中闪出一片异彩:“我还要再出格一把,你要是能同意,我晚上就不和他……” 说毕,她娇羞地看看李玉卿,又看看我,低下红红的小脸。 “琳姐,你说吧!”我咬咬牙,心里格楞一下。 “我一直就有一个梦想,想置身有一百头猪的大圈内,拿它们练习我的第三级焚阴掌。” 我和李玉卿都吓一大跳。 “用威服武林十三年的恨天二老的焚阴掌来杀猪?”李玉卿叫了起来,脸上浮现匪夷所思的表情。 “恨天二老听到会气疯的!”我也摇头反对,不知朱琳此话是真是假。 “就这么一个要求嘛!我十二岁的曾被一头发疯的猪赶到河里,被师姐们笑话了半年多。”朱琳腼腆地解释道。 李玉卿才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我们只好连偷带买地找到一百头猪,圈在镇郊外的一个大羊圈里,朱琳看看我,又看看李玉卿,开始有些犹豫:“传出去会不会被武林同仁们笑话?” 我们俩一致点头:“而且心胸狭窄的恨天二老,肯定会视为奇耻大辱,其中恨月长老好色,恨星长老好杀,都够你受的!” 朱琳出神地想了一会,她决然道:“虽万千头猪,吾往矣!” 然后她跳进了猪群内。 十分钟以后,我和李玉卿都扭过脸,不忍再看圈内的情形。 朱琳在半个小时以后带着一脸爽透了的满足跳出圈外。 “我去看看那些受伤的子弟中有没有丁霞师姐?还有武当派的师哥和师姐们,我虽未拜过师,和他们都很熟的。” “要么我们明天再走?离洛阳还有一天半的路程……”朱琳也不看我,小声低头说道。 “好的,你们去找一家客栈,琳姐,你都有些瘦了,好好休息一下吧,别再……” 朱琳向我做了个鬼脸:“是,夫君大人!” 我和他们分开,找到那群受伤的正派武林子弟,他们都住在镇西一间很破烂的路边客栈里。但是丁霞不在,可能她随师傅走了。 “打听一下,有个叫李晓的武当派弟子是在这里住吗?” “她在最里面那一间。” 我走进那里面的那一个单间里,透过破烂的窗户纸,看见有一个女孩正在床上侧身沉睡着。床边,有一个小伙子在床头打着瞌睡。 “晓妹!我是天哥!”